凉风轻轻的从北方的海洋吹向尼白地城，尼白地王国的夏天已经结束，步入秋天；这已经是一个星期多以后的事情了。
尼白地城如常的平静，市集依然繁荣；自从阿加莎出生以来，尼白地王国就发现了铁矿，使得本来一直完全依赖农业以及卖淫的这个国家的经济忽然从低谷反弹。
来自勒斯弗蒂大陆各地的商人，甚至是从海洋的另一边的人，天天进出尼白地城，自然就带动了其它经济活动；除了农产品得以外销至远处以外，最能够受惠的当然是卖淫的妓女和男妓。
尼白地王国的人民自古以来以淫乱闻名于世；据历史记载，在亚历山德拉女王作王的时候，“全国十二岁以上的男女无一为处男处女，孩子们平均三到四岁已经失身”。
因此，流动人口的增加，自然带动了城内的妓院的发展。
不过，除了经济收入以外，大批外来人口的众集，也促进了尼白地城的学术发展。
虽然尼白地城邻近大海，可是因为军事的缘故，城市却是位于远离港口的几座丘陵上。
王宫、国会、法院之类的政府机关，当然就位处于尼白地城的中央，形成行政区；西北面的山冈为高级住宅区南面的缓坡上是密集的商业区，而东面是外国人区，东北面和北面就是普通住宅区；西面和西南面的丘陵为文化区。
这儿除了运动场、图书馆、剧院和大教堂，当然还有大学和书院。
在尼白地城内众多书院之中，附属于性爱大学的圣玛莉书院可以说是其中一间最有名气的书院。
根据当时尼白地王国的教育制度，孩子从六岁开始就被送进小学，十二岁进入书院，一般直到二十岁才能考入大学；以前能够念书的大多都是贵族和商贾的孩子，而且以女性居多。
不过自从亚历山德拉为贫困的孩子交付学费，让他们上学以后，书院就不再贵族化了，上学的男孩子也愈来愈多。
“接下来上的是甚么课？”坐在教室最前排的克里斯廷，拍着巴里的肩膀，轻声的问。
今年是已经十九岁的克里斯廷在圣玛丽书院的最后一年，只要通过考试，明年就能毕业，考进大学了。
“应该是魔法课。”巴里说。
“但是教授不是生病了吗？那么谁会代课？”坐在旁边的罗斯玛丽插嘴问。
“这我不知道……”
忽然，教室的木门被推开了，不过学生们大部分依然继续在吵闹。
教室的面积虽然大，可是座位只有六排而已，学生也只有三十多个；在教室的南边的几个窗户，把光线引进室内；座位的后方有两个书柜，墙上挂着数张地图和图表。
“各位，早安。”一把温柔的声音从门前传出，众人马上安静下来；克里斯廷往前一看，马上楞住了。
“怎么会是……阿加莎来代课的啊……”踏进门口的那位代课老师，竟然是年仅二十岁的阿加莎。
她没有多说话，只是眨动了那双诱人的杏眼一下，所有学生实时返回座位；虽然阿加莎是个容易动怒的冲动的人，但是在外人面前，总是装出一副温柔、和蔼、温文的样子，为的是要得人称赞。
的确，在尼白地王国里，大部分人在二十岁的时候应当才刚考进大学才对；可是，当年才二十岁的阿加莎已经取得文学、历史、哲学和魔法学士学位，还在攻读硕士学位，偶然还会到大学附属的书院里代课；不过，在书院作为魔法课的代课老师就是第一次。
“克里斯廷，你怎么了？不喜欢看见我了吗？”看见克里斯廷愕然的样子，阿加莎便走到来她的前面，刻意的问她。
“你还好说，每次上的课，总是会问我一大堆该死的难题……”
“这是因为我看得起你。要知道啊，作为我的女友，绝对不可以是个笨蛋的啊……”
“喂，别胡说，我每次考试都拿A的……”
“你们别吵吧，现在不是让你们耍花枪的时间。”巴里打断了她们的说话，认真的说。
“阿加莎，你今天下午不就是要进去修道院准备了吗？早上还代课，会不会太累？”
“别担心吧，亲爱的，我依然精力充沛呢。”阿加莎温柔地说，然后踱步前往教坛，把手上那本又厚又重的教科书丢在桌子上，然后便正式开始上课了。
“以我所知，威尔逊教授为你们在下星期安排了一次测验了吧？也许她昨晚肚子痛就是因为这样而遭到报应了吧。”阿加莎说，马上在教室里引起一阵哄笑的声音。
“当然，这只是笑话而已；言归正传，如果没有异议的话，这节课我想跟大家复习一下测验的内容。”
学生们当然赞成阿加莎的建议，于是阿加莎就翻开书本，开始讲课。
“那么我们就顺着书本的次序开始复习吧。首先，关于魔法的出现，这课题已经是大家从一年级开始就接触的了，因此不在此详述；你们只须知道魔法是由宇宙唯一的女神──上帝所创造就可以了。至于其它内容，如果你们有疑问的话，请现在提出来，让我们一同探讨。”
“教授，我想请你为我们复习一下“魔法力量起源”这一章的内容。”罗斯玛丽举起手，温柔地说。
虽然阿加莎是她的亲密好友，可是尼白地人和霍伦约特人对于称呼也十分讲究；在平日，罗斯玛丽可以直呼阿加莎的名字，可是若是阿加莎作为老师，在课堂上，所有人也要称她为教授；当她出席学术会议的时候，人们则会称她为学士；当她到餐馆、妓院的时候，与她同房的娼妓可以称她为小姐，亲密的甚至可以直呼她的名字；唯有在王室宴会等正式场合，人们才会称她为公主殿下。
““魔法力量起源”是历年以来最多学生感到困难的章节之一。所以呢，为了跟你们解释清楚；看来我又得抛书包了。”于是阿加莎轻轻挥动左手，口里随便的念了一句咒语，本来放在桌子上的粉笔就飞到半空中，自动在黑板上写字。
“传统魔法理论学相信，每个人，不论男女老少，当然还有我这总不男不女的人，”阿加莎自嘲的说，学生们便发出轻声的笑声。
“与生俱来就具有魔法力量，不过人本身并不知道。虽然各种族的人类的天生所得的力量平均只有大部分精灵的六成而已，但是我们可以在后天透过训练提升其力量。”
这时候，粉笔已经在黑板上画出了一个男人、一个女人和一个双性人的模样，全部都是裸体的，阴茎和乳房的比例都比实际来得大，好像是要刻意把这些部分特显出来。
“魔法力量主要集中于人的脑袋、生殖器、胸部和屁眼，其强弱与性欲强度成正比，因此我们假设这种力量是出自性欲的；这也是大家在初中所学习的魔法第一公理。这也是为甚么我国的性工作者们大部分都懂得魔法的缘故了。”阿加莎说，粉笔便逐一把身体这些部分圈出来。
“要注意的是，由于双性人──也就是我这种人，因为生殖器比你们多的关系，力量也会较强。哈哈，我又在炫耀了。”的确，身为双性人的阿加莎天生的魔法力量比女人和男人都要强，可是她并没有提及，事实上自己的天赋的力量亦比其它双性人来得更大；这是因为，她也知道现在不是炫耀的时间。
一般婴孩天赋的力量绝对不可能足以阻挡外来的一切魔法力量，然而二十年前，当阿加莎出生的时候，她的力量却是使驱散了一切治疗魔法的效力，甚至还为亚历山德拉带来异常的痛楚，要不是苏菲亚的缘故，也许阿加莎已经因为自己的魔法力量，使亚历山德拉无法顺产，在她的肚子里窒息了。
“理论就是如此，接下来的就是重点内容。”忽然，阿加莎的双眼凝视着正在抄写笔记的克里斯廷，嘴角微笑；克里斯廷心想，看来阿加莎又要提出不知甚么问题为难她了。
“克里斯廷同学，请问，到底怎样才能启发人类潜在的魔法力量？”
“这很简单。”克里斯廷心里想：难道这种基本的问题也算是难题了吗？
可是，以阿加莎的性格，她必定会为难自己的，提出如此简单的问题的确有点不寻常。
不过，最后克里斯廷还决定先回答问题。
“既然魔法力量与性欲相依，只要能够引发人的性欲，人的魔法力量就会从阴唇里或是龟头里释出，再加上魔法的教导，人就能使用魔法。”
“说得对。这是测验常见的简单问答，请大家记住温习这部分的内容。”阿加莎说。
“那么，克里斯廷同学，我们换个话题吧；魔法力量的起源跟魔法的分类有甚么关系？”
“这个……”这下子克里斯廷被难倒了。
看见克里斯廷着急的样子，巴里马上翻开笔记簿，翻来翻去，可是就找不到相关的内容。
“巴里同学，请不要提示克里斯廷同学，现在是她独自回答问题的时间。”
阿加莎又把脚步移到克里斯廷的前方，右手端着她的下巴，微笑着说：“怎么了，答不到了吗？”
“我……”
“怎么了，咱们的高材生克里斯廷终于碰上难题了吗？哈哈，算了吧，这一题还是由我回答吧。”阿加莎说。
就在克里斯廷的脸儿还在发红，样子不服气，嘴努着在的时候，粉笔又继续自动在黑板上写字了。
“由于性欲是魔法力量之本，所以根据各种魔法与性欲的相关性，我们就能够把各种魔法划分不同的等级了。”
“最低等的魔法，例如那些“恶作剧魔法”，跟性欲一般也没有甚么关系，根本无法根据等级分类表表出层次的分类。相信大家对于等级分类表也不会陌生了吧；魔法按力量的强弱分成八等，以一等最高。举个例子，治疗魔法是第四等，变身魔法是第三等，念力魔法是第一第；至于攻击魔法、防守魔法，当然还有最重要的性爱魔法，则是一些横跨各等级的，其招式从第一到第八等级的都有，大家要注意。由于魔法等级表上去年的内容，如果大家没有问题的话，我就不多解释了……”
只不过是花了大约半节课的时间，阿加莎跟学生的复习和讲解已经结束了。
“好了，各位同学，现在我们还剩下半节课的时间。现在想干甚么？”阿加莎问。
“教授，群交怎么样？”一个捣蛋的女学生举手说道，众人马上笑起来了。
“哈哈，同学，你还真够淫荡，有没有兴趣到圣玛丽亚妓院里当妓女？”阿加莎没有怪责她，反而承接这捣蛋的提议，继续开玩笑，引起教室里发出更多的哄笑声。
圣玛丽亚妓院是当时尼白地城里历史最悠久的大型豪华妓院；在这个笑贫不笑娼的社会里，梦想在那儿当妓女或男妓的年青人也有不少。
“现在这剩下半节课的时间，别说群交了，单对单的性交也不够时间呢。有没有其它更实际的提议呢？”
“既然性交不行，那么不如教授干脆把衣服脱下，让我们大饱眼福吧。”克里斯廷笑着说。
“这也是好主意，克里斯廷同学。不过我还想出一个跟好玩的东西。”阿加莎以笑容响应克里斯廷这个恶作剧的建议。
“相信大家也想看看我在你们面前施法了吧……”
“克里斯廷同学，刚才你不是答错问题了吗？现在就给你一个补偿的机会吧。请出来。”
“阿加莎，你可不要太过分……我绝对不会做你的白老鼠的……哗啊！”克里斯廷话音未落，身体已经被一股力量拉到半空中，然后被拉到阿加莎面前，最后坐在桌子上。
“好了，克里斯廷同学，你想我在你身上施行些甚么魔法？”阿加莎端着克里斯廷的下巴，语气有点儿轻挑的说。
“阿加莎，你可别乱搞……我可是你的女友来的，你怎可以这样作弄我……”
“别这样吧，只不过是玩一下而已，就让大家高兴一下了吧。”阿加莎的嘴唇贴近克里斯廷的耳边，轻声地说。
似乎阿加莎也遗传了一点儿马丁贪玩的个性。
“反正我也不会乱来的，玩些甚么都由你决定。”
“真的吗？你可不要欺骗我，我可是霍伦约特王国的公主殿下……要知道你这家伙已经不是第一次撒谎了……”看来克里斯廷又要长篇大论的说教了。
“真的。”
“那么……好吧。”看见阿加莎蓝色的杏眼上摆出一副恳切的眼神，克里斯廷只好答应。
她又把嘴巴贴近阿加莎的耳朵旁边，轻声地说：“这样吧，你在学生面前向我念出“肉棒咒语”吧……不过届时你要……”
“哈哈，这也是好主意呢。就照你的意思去做吧。”阿加莎似乎对于克里斯廷的计划十分满意。
于是，她又对学生们说：“那么好吧，现在就让你们见识一下“肉棒咒语”的厉害了吧。”
肉棒咒语是性爱魔法第六等级的咒语，只能在女性身上发挥作用；这是近一千年前由尼白地人发明的咒语，目的是使女人的阴蒂上方长出一根阳具，用于女同性性交当中（或是教训一下男人的肛门）；不过所射出的精液并没有精子，不能使女人怀孕，而已效力一般只能维持十五分钟左右。
阿加莎的宣布马上在教室里引起一阵欢呼的声音，可是骚动马上又静止下来了，因为大家都急不及待的要欣赏阿加莎的“表演”。
“克里斯廷，我得先把你的裤子脱下……”阿加莎温柔地对克里斯廷说。
“那么你就为我把它脱下吧。”
“好的。”于是阿加莎又念起咒语来，克里斯廷的外裤和内裤一下子便掉落在地上。
“来吧，不要害羞，把双腿张开，让大家看看你的小穴吧。”阿加莎说，手按着克里斯廷的阴户，轻轻地抚摸。
“别傻吧，我可是公主来的，我又怎会害羞呢……”克里斯廷便张开双腿，把桃红色的阴蒂和阴唇一同展露在众人面前，马上又引起一阵哄动。
“好了，现在把衬衣也脱下了吧。”
“怎么衣服也要脱下？肉棒只不过是长在下体而已。”
“你身为公主，应当趁着这机会，在这些贵族和平民子弟面前展露出霍伦约特的贵族女子美艳的乳房，宣示一下王室的威严和个人的魅力才对的啊。”阿加莎笑着说。
表面上听起来，这好像是歪理，可是在当时的社会里，阿加莎的说话的确是事实。
在勒斯弗蒂大陆这个母系社会的世界里，女性的乳房是威严和魅力的象征；加上社会风气淫乱，只要场合适当，普通人一般也不会害怕公开赤身露体（当然，像是前一次克里斯廷在众人面前被阿加莎意图公开凌辱，依然是不能接受的行为）。
“唔……你说得对。”于是克里斯廷便开始把胸前的钮扣解开。
“别这么麻烦了吧，用魔法不就行了吗？”于是阿加莎一声令下，克里斯廷的衬衣、内衣和浅蓝色的胸罩便一起掉落在地上，嫰滑的乳房便展露在众人眼前，引起一阵哗然。
“教授，既然克里斯廷已经脱光了，你怎么不脱衣服呢？”罗斯玛丽高声呼叫说。
“我只不过是负责施法而已，怎么我也要脱衣服？”
“对照实验嘛！让大家看清楚咒语变出来的肉棒与真正的肉棒到底有甚么差别。”
“好吧好吧，我现在就脱了。”看在罗斯玛丽的份上，阿加莎便爽快地答应了；魔法使她身上的一切衣物轻易地自动脱落，露出巨大的乳房、可爱的阴唇和坚硬的肉棒，惹来更多的欢呼和尖叫声。
阿加莎的阴茎已经勃起来了，红色的龟头直指着学生的方向，而一双巨乳亦随着身体的动作上下晃动。
“好了，安静一点，现在我要施法了。”
于是教室再次回复安静；阿加莎的右手轻轻抚摸克里斯廷的阴唇，左手扭捏那如同葡萄般大小的乳头，开始念出咒语。
“亚撒卡他于马勒他，伊马达斯麦沙卡尼，明尼他撒安纳花尔马列特兹宁斯……”
随着一段又长又难懂的咒语的响起，克里斯廷的下体马上就出现反应了。
一服剧痛忽然从阴蒂传出，随之而来的是一阵痛苦的快感，使得克里斯廷开始高声地尖叫；为免克里斯廷挣扎，阿加莎伸出双臂，紧抱着克里斯廷的双臂，可是手依然抓着她那开始隆起的下体，继续施咒。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没多久，一根粗壮的，红色的龟头和肉棒，连同结实的阴囊，从阴蒂的上方长出来，并且变大；当阳具缓缓长出的时候，克里斯廷所承受的痛楚便愈大，然而随之以得到的快感亦加倍的强烈。
“看，成功了。”终于，当阴茎伸长至六寸左右的时候，阳具就停止了变大，痛楚顿时消失，可是快感依然没有停止下来。
“各位同学，你们看一下吧。用魔法变出来的肉棒，跟真正的肉棒比较，在颜色上会比较红；不过除此以外，大部分外观都是一致的。”“好了，克里斯廷，现在你告诉大家刚才有甚么感受了吧……”
“我……啊啊，很兴奋……充满了性欲……”克里斯廷的脸儿发红，头靠在阿加莎的肩上，喘嘘嘘的说。
“是吗？那么就让我们满足一下你的性欲了吧。”于是阿加莎又轻轻的挥动左手，克里斯廷所坐着的桌子便往自动往前推，走到来学生座位的面前。
“巴里同学，来吧，你的口交是最棒的了，赶快用你的嘴巴伺候一下克里斯廷的肉棒了吧。”阿加莎笑着说。
“真的吗？”巴里惊讶地说。
“别问这么多吧，还不开始口交。”
“是的。”巴里伸出双手，轻轻套弄面前这根肉棒，用舌尖轻轻地触碰龟头；虽然是男性，可是作为双性恋者的他，那樱桃小嘴对于肉棒从不抗拒，甚至还十分喜欢吞精；事实上，在尼白地王国里，不管男女，对于同性和异性性交往往都同样接受，只愿意跟同性或异性性交的人十分少。
“啊啊……好舒服。”这时候，巴里已经把龟头拉入嘴巴里，舌头不停的舔弄，双目凝视着克里斯廷的双眼，仿佛在催促她射精；克里斯廷便趁着巴里还在陶醉于口交的快感的时候，忽然把肉棒往前一推，龟头便一下子直插进喉咙的深处。
可是巴里的神情依然不慌不忙，舌头和双手的动作并没有停止或是减慢，依然继续享用这根美味的肉棒。
“克里斯廷，再插狠一点吧，就像我平时一样。”阿加莎说。
“这当然。”于是克里斯廷把双手按在巴里的头上，把整根肉棒飞快地插进去，然后又向后抽出，力度强烈；在如此的攻击之下，巴里马上就显得面红耳赤，可是眼神依然沉醉在无限的性欲当中，强烈的欲望已经克服了口腔所承受的痛楚。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一股精液从克里斯廷的龟头喷出；她轻声地呻吟，呼吸急速，眼神凌厉，虽然脸儿上开始露出疲态，但是肉棒的威力依然强劲。
正当巴里把精液吞咽下去的时候，在旁的罗斯玛丽却把肉棒抢过来，争着分享精液。
“我也要喝呢！”于是肉棒便继续在罗斯玛丽的嘴巴里激射。
然而，又过了一段子，巴里又抢着克里斯廷的肉棒了。
“这样吧，我们一同分享吧……”罗斯玛丽接受了巴里的建议，把肉棒从嘴巴里抽出；克里斯廷把龟头指着他们的脸儿和嘴巴，精液射满俊男和美女嫰滑的白脸。
“好了，现在该轮到谁了？”当克里斯廷的肉棒开始发软的时候，阿加莎又抓着克里斯廷的阴茎，高声地说。
“阿加莎，我已经……很累了……”
“不用怕，用魔法变出来的肉棒，可以激射好几次的。”阿加莎没有理会克里斯廷的说话，拉起她的身子，使她站在桌子上，从背后紧抱着她，双手疯狂地套弄她的肉棒。
“同学们，快张开嘴巴呻吟吧！”克里斯廷初时还有点儿抗拒，可是马上又折服在性欲的面前了；虽然身体疲倦，但是阿加莎的袭击驱使她产生射精的强烈欲望。
“啊啊……啊……啊啊……”才刚发软的肉棒马上又变得坚硬起来，而且不到两分钟，精液又再次从龟头喷出。
这次的射精可以说是完全的乱射；克里斯廷一会儿把龟头朝向右边，一会儿又对着左边，如同开香槟瓶般把精液散落在每一个学生的脸儿上，不分男女，引来一阵的呻吟、尖叫、大笑和欢呼。
“啊啊……很爽呢……”随着克里斯廷情绪高涨，射精愈来愈兴奋，仿佛没有停止下来的趋势。
“对了，就是这样……”阿加莎高兴地说。
当然，最强壮的肉棒也有射精结束的时候。
当第二次的射精结束的时候，克里斯廷仿佛全身软弱无力，伏在桌上；这时候，整间教室都传出一阵浓精的鯹味。
“克里斯廷，很累了吗？”阿加莎抚摸着克里斯廷的脸儿，轻声地说。
“这还用问……”
“那么现在就让我服侍一下你吧。”阿加莎笑着说，左手套弄着自己的肉棒，提起右脚，爬到桌子上，双手抓着克里斯廷的双乳，把她软弱的身躯扶起，再把龟头贴近她的阴唇，又温柔地抚摸她的阴蒂。
尽管这时候，下课的钟声已经响起来了，可是在教室里，没有一个学生愿意离开教室；他们都全神贯注地欣赏着二人性交的优美姿态。
“好了，同学们，现在就让你们见识一下双性人干女孩子的情景吧。”
“阿加莎……你真的现在要干吗？”克里斯廷问。
“放心吧，反正我们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我会温柔一点儿的……”阿加莎缓缓地把龟头推入阴道口里，再把肉棒插入，开始慢慢地抽插。
“啊……啊啊……啊……啊……”于是克里斯廷便发出一阵轻声的娇吟。
“啊，你的娇吟还真动听呢……”阿加莎说，嘴唇贴近着克里斯廷的脸儿，摆出一副情意绵绵的样子；虽然二人经常吵架和斗气，但是她们到底还是一对亲密的情侣。
“不过，接下来的三天，我也无法听见你的娇吟声了……今天下午我就要进去修道院修炼……”
“啊啊……怎会呢，啊啊……三天后的魔法阵里，我将会……啊啊，是祭物啊……届时你就可以……啊啊，疯狂地跟我干炮了……”
“甚么？你是祭物？”阿加莎惊讶地说；她一直也不知道，在三天以后的魔法阵当中，谁人将会是她的祭物。
“这怎行呢，成为性爱魔法阵的祭物会有危险性的……”
“啊啊……你这笨蛋，啊啊……你以为我会怕你的肉棒吗……啊……啊……啊啊……”
“阿加莎！你们在干甚么？”正当阿加莎的阴茎还在克里斯廷的阴唇里磨来磨去的时候，苏菲亚的声音忽然从门口传过来。
她站在门外，看见阿加莎和克里斯廷淫秽的样子的时候，脸儿就红了；脸红的原因除了是愤怒以外，或多或少这是因为二人赤裸的美艳身躯所引起的性欲。
阿加莎跟克里斯廷听见苏菲亚的声音，就吓呆了，战战兢兢的凝视着苏菲亚的凌厉的双眼，兴奋地抽插也被迫停止下来。
至于其它学生们，看见身为尼白地城主教的苏菲亚忽然在门外出现，自然地也吓了一惊；虽然圣玛丽书院是教会营办的学校，但是身为主教的苏菲亚从来甚少在书院里露面，更不要说站在教室的门外了。
“你马上就要进去修道院准备的了，现在怎可以随便浪费精液的呢？快给我下来，你现在就要起行了。”苏菲亚走进教室里，严厉地对阿加莎说。
“把精液射进克里斯廷的体内又怎会是浪费呢……”阿加莎轻声地说。
“阿加莎，”苏菲亚走到来阿加莎旁边，轻轻拉扯她的头发，嘴唇贴着她的耳边说，“如果你不想我在你的学生面前责备你的话，你就赶快给我下来。”
“是的，老师……”阿加莎只好依依不舍的把肉棒从克里斯廷的阴唇里慢慢地抽出，从桌子上跳下来。
临别的时候，她又亲吻克里斯廷的脸颊，温柔地说：“那好吧，亲爱的，三天后我们在魔法阵上再性交吧。”
“知道了，这还用说的吗。”然后阿加莎走到来巴里的面前，与他吻别，接着连衣物也没有穿上，就被苏菲亚拉着，急忙离开了。
“我还未穿上衣服呢……”
“别穿了，衣物我会拿，反正到了修道院又要脱光的了。”
阿加莎和苏菲亚的身影渐渐在克里斯廷的眼前消失，而刚才魔法变出来的那根肉棒也因为效力的过去而不翼而飞了。
“希望接下来的一切都会顺利。”克里斯廷自言自语的说。
“但愿上帝保佑阿加莎吧。”